哎 跟你说个事儿

多写一点吧!慢慢就写好了!

镇魂 鬼面向 伪番外


自四圣物镇压四方后许久,河清海晏,天下太平。特别调查处也整日无事可干,敢在昆仑君和斩魂使手底下挑事的脑残毕竟少,调查处的成员只好没事搓搓麻将,打打林静,大庆都似乎又肥了一圈。

只是这天地四方之中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,某天忽然飘来了一缕来历不明的残魂。

鬼面不知他是怎么逃出来的,更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这里,他印象里只有最后一瞬间自己恼羞成怒,以身为刃冲破后土大封,将百万鬼族放出。

他打了两下自己的头,心想上头了,一时火起把自己都搭上了。

他从来没想过要昆仑君的命,那人有恩于他族,鬼面虽污秽之身,仍不愿忘恩负义。
他也从没想过杀死斩魂使,也就是他的亲哥哥,他只是羡慕和不甘而已。
他时常会想,如果当时遇见昆仑君的是他,那他会不会变成如今的斩魂使,会不会守住后土大封,变为千年的狱卒?
他忽然想到有一次偷跑出去在沈巍的卧室里看到的他的画:"邓林之阴初见昆仑君,惊鸿一瞥,乱我心曲。"
他猛地打了个寒颤,斩钉截铁的想:"不可能,老子对那个流氓一样的男人丝毫没有兴趣。"不过说来也奇怪,昆仑君尽管面貌俊美,但他无论是一袭青衫,还是身着警服,都掩盖不住他身上那股能传到黄泉之下的流氓气质。
鬼面好笑的摇摇头,甩了甩乱七八糟的思绪,他逛了这一大圈,并没有看到鬼族肆虐人间。"被镇压了啊,还真厉害,"他默默想"要是打起来的话,我还真不一定能打过那个滚蛋老鬼王。"他惭愧又庆幸的摸摸鼻子,丝毫没觉得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。

又不知飘了多久,鬼面好似来到了一处乡村,这里到处都是稻田,初夏的季节稻子还没长出颗粒儿,齐齐整整的站在田里随风摇曳。
忽然,有个老者抬头似是朝他的方向看过来。
他疑惑的看着老者,心想:"这个老东西看能见我?"
忽然那个老者朝他招了招手,他的魂魄就不由自主的朝老者飘过去。
"如今双生鬼王均已练就三魂,也算是给鬼族留了一点血脉啊。"
鬼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有魂魄的,老人这样一说,他心里却忽然"咯噔"一下:练就三魂,还算鬼族吗?
老人现在他面前慈祥的看着他,鬼面虽面上没有表现出来,心里却略有了几分猜想:上古先圣女娲伏羲均葬身后土大封,以身为令镇压鬼族,昆仑君在那个混蛋老鬼王身边,如果真像那个破碗说的神农也死了的话,那这个老头,只能是燧人氏了。
他垂下双眸对那老人低头行了个礼。
老人忽然一抬手,一道并不夺目的柔光在他手上倾泻而出,直接注入稻田里,转眼带出一捧泥土,老人动动手指,似是画了个什么符咒,那泥土竟变成了小人的样子,才落地便有十五六岁那么大了。
他心里暗暗震惊,女娲当年造出人类只怕也是这个场景。
老头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,出声解释道:"女娲乃大地之母,一挥手便是成百上千个有血有肉的生命,老朽不才,略加效仿,你若不嫌弃,有个躯壳栖身,倒也方便些。"

鬼面呆呆地,不知该说什么好,这数万年来他一直踽踽独行,黄泉路冰冷,鬼族昏暗诡异,他身边往来的只有丑陋的幽畜。他穷尽一生都想挣破后土大封,却又要防备鬼族贵族反叛,又要与以命死守后土大封的斩魂使:他的亲哥哥,无穷无尽的战斗。
这些年,从来没人管他过的苦不苦,没有人问他愿不愿意负担这些。
第一次有人为他准备了一个栖身之所。
他控制魂魄,似是用尽全身的力气,给老人重重的磕了一个头,随后飘进那个躯壳里。
躯壳泛起一阵淡淡的光芒,鬼面站起来,挥动那个十五六岁少年的胳膊,脸上露出初生儿一般的憧憬与欣喜。
"你叫鬼面吗?"老人轻声问道。
鬼面点点头,随即又摇摇头,道:"我没有名字,我平时戴面具示人,他们爱这样叫,就叫他们叫好了。"
老人笑道:"如今是人啦,总要有个名字的。"
鬼面尊尊敬敬:"请先圣赐名。"
"你哥哥原叫山鬼嵬,你不嫌弃的话,就叫水鬼溾吧,也好守护这一方水土。"
"谢先圣。"鬼面扣首。"沈溾,"他心想:"以后我也是有名字的人啦。"
鬼面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用的依然是他口中混蛋老鬼王的姓,老人也并没有戳穿他,只是这人间,多了个鲜活的少年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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